秋季多雨,空气中混杂着泥腥与爽风,他只是站在校门口,身后是脸慈祥的父母,眼前是满面笑容的教官。
当他迈动脚步时,刻意忽视了教官腰间的长棍,笑容背后的残忍,以及父母慈祥面具下痛苦的哀嚎。
我没有错。
我没有罪。
我不需要治疗。
他望了眼头顶空蒙的天,雨水淅淅沥沥地朝下缀着,不大不小。
风斜斜拍来,切都影影绰绰,勾勒出灰白的轮廓。沥青路面积下洼洼清亮的水潭,天光下,映出他苍白纤细的身影,在冷风中,坚不可摧。
当时还以为,是平凡生命中普通的天。
进来之后,我就察觉到这并不是所学校。只是披着学校的童话,叙说着血淋淋的现实。我花了半个学期,成了班长说服全班跟我起团结对外,相互包容,努力撑过这段时间,我们就能全都出去。
我以为我可以做到,我也直在坚持着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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