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世事无常呀。说哑抿唇笑了下,眼神温柔地看向录像机在墙上投影出的画面。
顾淮蹙眉看过去,猛然僵。
这是张尸体的照片,上面的人已经血肉模糊,但依稀能认出这是说哑的脸。
你本名不是说哑吧。时不言说着,把手里的照片递给他。
说哑接过照片低头看,手指怀念地在处细细摩挲了片刻。
温言。顾淮偏头紧抿着唇看向他,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?
温言看了他眼,黑白分明的眼珠带着淡淡的温柔:可能是因为我们班表现的太好了吧,直到了高三,他们都没有动过班上的任何个人,也没有人受过惩罚。偏偏我最好的朋友,班诗文犯了个大忌。
她恋爱了,而且被发现了。
开始只是在课上忽然被山长叫去私谈,连续几天都是半夜才回宿舍,而且并没有受到任何教官的惩罚,连整整七天。温言是深夜出来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她躲在狭小的隔间偷偷地在哭。
那不仅仅是哭,她还在涂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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