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岌瞥了一眼,无所谓地说:“不小心磕了一下,无碍。”
“还是要注意些的,不能因为只伤了表皮就不在意。”寒酥蹙眉道。
可是每次被封岌瞧见脸上的丑陋,她心里就难过死了。
封岌垂眼看她,这么一看就起了反应。
“还没有。”寒酥心里生出一丝怪异,悄悄转眸看向封岌,望见他那双深邃的眼底。
十余年疆场生涯,封岌受过太多的伤,这点伤于他而言确实无伤大雅。
寒酥却急忙朝他走过去,立在他身前垂眸,用帕子小心翼翼去擦伤口附近流出的一点血迹。
封岌松了手继续往盥室走,他捏过寒酥耳朵尖的指腹轻捻了一下。
这间酒楼就有宿所。封岌要了间上房。
封岌带笑望着她,道:“糖醋鱼味道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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