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明知故问。”寒酥道。
封岌笑笑,起身往外走,临走前不忘拿起那个黑色的面具重新戴上。封岌走到门口见寒酥还坐在那儿,他说:“再不跟我走,我这药效忍不住,可就由不得你选地方了。”
封岌眼底有笑,道:“有没有用,你试试便知。”
“要酒吗?你自己赚回来的状元红。”封岌问。
封岌去盥室已经有一会儿,寒酥才走到窗口,推开窗扇往外望去。已经很晚了,被烟花点亮一整晚的夜幕也安静下来。夜风拂面,吹动她鬓间的一点碎发,她转眸,望向香袋、琉璃珠、流苏、轻纱幔帐装扮的架子床。
“能恢复往日容貌自然好。若不能,你也要正视它。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寒酥心头一跳,忽然生出一丝心虚。
寒酥不再瞎琢磨吓自己,又吃了一块小酥肉。
寒酥脸颊攀上一点微红,闷声:“我现在怀疑您根本没有吃糕点,或者那糕点对您没用。”
难道他猜出她要给父亲立衣冠冢是假,实则另有所图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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