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岌又饮了一杯酒,突然问:“给你父亲要立衣冠冢之地,可选好了?”
封岌往盥室去,经过寒酥身边的时候,顺手捏了一下她的耳朵尖,又道:“又不是没有同榻而眠过。”
寒酥嗡声:“您越来越轻挑了。”
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?
表面酥酥脆脆,其内又软又香。久违的肉香一下子在她唇齿间荡漾开,让她舌尖不由自主抵了下牙齿。她抿一口清茶,企图消一消口中的肉香,却发现这是徒劳。
寒酥伸筷,小夹起一丁点放入口中。酸酸甜甜,确实很美味。
他确实有些怀念抱着她入睡的滋味。
他怀中坚硬又温暖。
寒酥抬眸,瞪了他一眼。
封岌抬眼望过来,道:“你不是说不喜欢在马车上?或者你喜欢在这人来人往的酒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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