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岌沉默了很久,突然笑了。
她这样很好,可是还不够。
指尖上的那一抹温触一下子撞进寒酥的心里,有什么东西在寒酥的心里化开。她几乎是狼狈地别开了眼睛,完全不敢和他对视。
说完,她悄悄去瞧封岌的神色。
寒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。
封岌无奈,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忘做交易。他点头:“好,我不过问。你自己当心些。”
寒酥硬着头皮说:“那药叫半月欢。”
“您!您!”寒酥急得玉颈伸得更笔直,“您休想!”
他又问:“明晚我过来,还是你到我那里去?”
寒酥心里很乱,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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