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半月欢,服药之人的贪欲将会持续半个月。
寒酥将脸偏到一侧,低声:“既帮了将军,将军就不该过问。”
封岌立在桌边,提起寒酥抱进来的那壶水。水已经凉了。他将水倒在巾帕上,将其打湿,然后重新走向床榻。
小半月之后刚好过了元宵节,应该也差不多是他出征的日子。寒酥在心里劝自己再忍一忍。
床幔外没有封岌的回应。他的手向来温暖,热度传到她微凉的脚踝。紧接着,她脚上的绫袜被扯了去。寒酥还来不及疑惑,更热的温度从她的足心传来。寒酥整个人都僵住。
好半晌,寒酥将小册子合起来收进抽屉里。
他不要一个温顺乖柔的寒酥,他要她更多的真实情绪。
封岌还欲说话,寒酥急切地说:“您快些走吧。”
“以前可以让你帮我,现在却不可以。”封岌声音又沉又缓,他说话时总是这样,不管是怎样的语气和内容,听上去总有一种稳稳的坚定。
封岌没有听说过这种药,可是听这名字隐约猜出些药效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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