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回神后,迟寒山眼眶发热。
甚至,对手底下的员工都比对那个远在涟云市的儿子上心。
但就在这种时候,他被自己忽略多年的儿子无形中拉了一把。
“也是我太贪心。”
十八岁。
他把这么多年的情绪一并说了出来:“没必要告诉我。”
“寒山,你还记得吗,”有天夜里,白琴呆坐在客厅,看着阳台说,“以前我们刚办厂子的时候,你有个姓刘的朋友。我们都叫他刘老板,后来生意出事,从楼上跳下去了。我以前还不能理解,但是现在,如果我现在从这里跳下去有用的话,我真的半点不会犹豫……”
他再站起来的时候,已经恢复成在火车站那会儿的样子,问:“还差多少。”
过了会儿,她又问:“你……见到叔叔阿姨了吗。”
他们不是合格的父母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