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曜摘下口罩：“喂，这位姓林的同学。”
再抬眼时，他说：“所以，是打算继续瞒着我了。”
最后迟曜坐在医院长廊的休息椅上，隔着口罩，呼吸变得又沉重又闷。
……
两天前，他出现在京市的时候，迟寒山来接他，问他：“你怎么突然过来了。”
戴上口罩后眉眼被衬得更加突出，下半张脸即使掩在口罩下面，也依然能隐约窥见鼻梁和下巴的轮廓。
迟曜的态度表现得比他更坚定。
迟寒山沉默。
这几乎是动了命脉。
虽然迟寒山说得含糊，但迟曜很清楚，资金链出问题背后代表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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