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垮白琴的,其实不是生病。
迟寒山支支吾吾,有些犹豫,最后还是告诉他:“在医院。”
迟曜难得戴口罩,大概是因为刚才车里空气太浑浊。
他轻扯嘴角,自嘲般地说出这句话。
迟曜又问:“妈呢。”
他虽然没有直说,但表达出了一句话:不管遇到什么事,他会跟他们一起面对。
女人穿着病号服,脸色很苍白。
“——那到底什么是有必要的?”
迟寒山愣住了。
其实在迟曜突然过来之前,他和白琴已经在这种窘迫的困境里撑了很久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