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医院里很吵。
“怕我担心。”
“挺好的。”迟曜垂下眼,重复了一遍他的回答。
这个认知让他很久都没有回过神。
迟曜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。
最后,迟曜听见的,是他自己的声音。
好像一脚踏进了未知的另一片世界,整个世界可以在顷刻间颠覆。
说到最后,他几近失态:“我们明明是家人,可很多时候,我觉得我好像就是一个没必要的人。没有必要存在,没有必要出现,所以也没有必要告诉我。”
这是让他感到最无力,也最可笑的地方。
迟曜不置可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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