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……宁绥是唯一的。
虽然这娇撒得很敷衍,但季大少爷看着近在咫尺的宁绥的眼睫毛和脸颊,微翘的唇,心脏还是砰砰砰陡然加快。
只是以为自己还在纠结那些问题,就立刻解释。小妻子虽然嘴上说着还没多喜欢自己,但行为上分明表现得已经非常在乎自己了……
“是发着烧不舒服吗?”宁绥问,把手伸出被窝摸了摸季郁呈的额头:“好像出了点儿汗,温度已经降了。”
虽然有时候脑回路并不能跟上季郁呈,也偶尔神经大条不能理会季郁呈的心情,可一旦察觉,宁绥就会想办法哄人开心。
宁绥非常困,但并没立刻睡着。
季郁呈像是对待什么珍藏品一般把宁绥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,给他盖上被子,然后关了灯,自己也上床去:“晚安。”
宁绥麻木地搂着季郁呈的脖颈,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念台词机器:“带我走吧季郁呈,没了你我可怎么活。”
最近他经常有想和季郁呈过一辈子的冲动。
季郁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喜欢眼前这个人,喜欢到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他溜走,偶尔那些不安的情绪,便能自己发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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