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绥愣了愣,下意识笑了下:“怎么没睡着?”
他心里以前因为季之霖而生出的不畅快忽然好多了。
思索了下,宁绥看着季郁呈的眼睛,道:“不要吃008的醋,也不要吃过去的你的醋,对我来说,都是你。”
季郁呈:“不用喝了,才三十七度一。”他感觉宁绥这么一撒娇,他都已经好了。
要是有一天他可以让宁绥在他面前完全放松下来,就像在他植物人时期那样旁若无人就好了。
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。
两人互相拥抱,肌肤相贴,在冬日的被窝里格外温暖。
季郁呈看了眼怀里的人,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强横:“有一次我出国治疗,你抱着我的担架不撒手,说什么‘带你走吧’之类的话。”
季郁呈抱着宁绥边走边道:“我还想听那个。”
或许是因为植物人时期的长久陪伴,宁绥宛如为他黑暗枯燥的日子撕开了一道口子,令光照了进来。又或许是因为宁绥是第一个不会用那种眼光看待他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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