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拷问下去是个死循环,他怀疑自己无论怎么说都能被季郁呈找到打翻醋坛子的点。
这就不耐烦了?季郁呈哼哼了两声,站在原地不让宁绥推动,说:“我还想看你对我撒娇。”
好不容易真病了一次,小妻子对自己的容忍度上升,说不定会答应自己。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。
宁绥推不动季郁呈,只好又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来,抓狂道:“我没撒过娇。”
季郁呈俯身,将他的肩膀掰过去,漆黑的眸子闪烁着亮意,期待地看着他:“对我试试。”
先前他还是植物人的时候,小妻子就挺会的,脱他的衣服自己穿上,吃棒棒糖前沾一下他的嘴唇,尽管现在已经知道了小妻子可能是为了钱,但当时还是把他撩得心慌意乱。
他心中从年少起开始便存在着的缺口,好像又被填满了一点。
宁绥一面觉得有些幸福的困扰,一面又觉得这样接近偏执的程度好像也挺可爱的。
两人先前都洗了澡,不用再洗。
季郁呈忍不住勾起唇角:“我知道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