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在外面的门，却出现在了这空间之内。
“空间逆转？”
牛鼻子老道此话说完，手掌对着虚空轻轻一握，咔嚓一声脆响，那干尸脑袋一歪，已是没了呼吸。
此时，牛鼻子老道也笑了：
沫雨涵爷爷杀意消散，眼中怒火也是不见，取而代之的乃是无尽的绝望。
“我们虽非浩瀚修武界最顶尖之战力，但也自认为也绝非平庸之辈，但在那位面前，却根本还手之力。”
“如你所想，守护祖武天河的，不止老夫一人。”牛鼻子老道。
“啊，你那孙女可以活。”
于他而言，若是能够死在自己崇拜之人之手，那也并无遗憾了。
“他…该死。”
“啊？”听闻此话，沫雨涵爷爷整个人忽然僵住，他意识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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