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撒谎!当年分明是你欺负他们母女,强行占了她们家的田产,黄氏上告官府又被推回乡里,接着其女珠儿又不知失踪,这才致使她疯掉的!”堂下传来一声暴怒,却见一个身穿着儒衫的小老头走了出来。
林晧然握着惊堂木一拍,对着跳出来的老童生沉声问道:“堂下何人,为何咆哮公堂?”
“启禀府衙大人,学生乃南海县的童生令狐夕!当年正是受黄氏所托,为其写状纸申冤,但府衙并不受理!”令狐夕规规矩矩地跪下行礼道。
林晧然不由得多打量几眼这位老童生,敢情是他帮忙投来了状纸,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,然后望向黄三贵道:“那十五亩田如今由何人耕种?”
“由……由草民耕种!”黄三贵吞吞吐吐地说道。
林晧然拿起一本账册,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这些年的税粮为何不缴呢?”
“我……”黄三贵吞吞吐吐,老脸却是一红。
“无耻啊!”
“刚才说恐误朝廷税粮,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!”
“占人家的田产,连朝廷的税粮都不缴,分别就是恶霸的行径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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