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是我陪罪了?明明就是这只猴子的错!”沈妍叫屈地道。她的鹦鹉被拔了毛,又被她爹扯了耳朵,如何又要赔罪,当真让她极为不平。
“小金说了,是你那只鹦武骂它,所以才拔它的毛的!”虎妞虽然知道小金不占理,但还是替小金陈述出一个事实。
林晧然打量着耷拉着脑袋的小金,知道事实大抵就是如此了,只是事情终究不占理,便对着沈海琼开口道:“小金拨你鹦鹉的毛确实不对!这样吧!你卖我一个面子,要什么赔偿尽管开口!”
“真的?”沈海琼的眼睛当即微亮道。
咳……
沈六爷重咳一声,眼睛带着浓浓的告诫之意。
沈海琼却是不管,狐狸尾巴当即露了出来,指着小金满怀满怀期待地道:“那我就要这只猴子!”虽然才刚刚接触,但她发现这只小金猴实在太聪明了,亦让她生着据为己有的心思。
“大人,还请莫怪,小女自幼被我家夫人宠坏了!”沈六爷却是连忙道歉,然后望着沈海琼怒道:“你那只鹦鹉满口晦言,早就该将它摔死了,你休要在此胡搅蛮缠!”
“舅舅,爹爹他欺负我!”沈海琼露出女儿态,可怜兮兮地望向王千户撒娇道。
坐在桌前一直不哼声的王千户,正是沈六爷的妻弟,长得浓眉大眼,平时亦是十分疼爱这个活泼的外甥女。只是他比谁都更清楚,这位府尊大人绝对得罪不起。
别说是将那只鹦鹉拔了几根毛,就算是摔死了,亦不可以追究什么。何况那只鹦鹉说话确实难听,却不怪会被拨毛,倒是被一只小猴子拔毛倒是奇事一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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