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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去。”姜不复不耐烦多说，冷冷地下了逐客令。
凛冽的杀意下，闻善连呼吸都不敢。她的大师兄真的变了太多，现在竟然还威胁要杀了她，只因为她说出了她自己的名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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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姜不复离开宗门的日子里曾想过，是否该告诉她自己就是闻善。他要是记得她，别人或许会怀疑她夺舍，他却一定会接受她。可若他并没有记起她呢？
闻善看着紧闭的院门，忽然下定决心开口：“师兄，如果我说我就是闻善……”
姜不复上回称呼她是“小师妹”，今日知道“善善”这个名称，但这也不能证明什么，他完全可以从别人口中听到，比如陈行岳，比如林语。而他听到“善善”这个称呼反应这么大，也可以是因为他厌恶她这个“替身”，不肯她这个替身跟原主有任何关系。
闻善知道陈行岳是给自己亲近姜不复的机会，便假装忘记了姜不复之前说的话，拿着丹药过去。
在姜不复赶她走之前，她心一横直接问道：“师兄，你可是记起了过往？”
她看不准姜不复究竟有没有恢复记忆。倘若没有，他的反应似乎有些大了，倘若恢复了……他又没有表现出恢复后该有的异常，就好像只是想起了无关紧要的人而已，继续过自己惯常的日子。
闻善决定小小地冒一点风险，试探下姜不复。她必须知道他此刻究竟有没有恢复记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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