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直都叫我清醒,”梁其颂冷冷看她,他脸上的疤明显是新伤,还没有完全愈合,“我现在除了钱,几乎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方清芷早知。
爱人这个词语过于严肃正经,古板又正统到方清芷只在一些新闻和报纸上看到。
“但我还是有些不成熟、说出来会惹你发笑的念头,”陈修泽缓声说,“我怕你讨厌我。”
“是他的错,”陈修泽握着方清芷的手,他倒了一些药油在手上,是浓烈的活络油气息,中药的苦彻底掩盖他身上的淡淡墨水味,陈修泽凝神,一手轻柔握住她的手,另一只手沾了药油,擦拭她被捏红的手腕,“我不会拿别人的错来惩戒爱人。”
手腕上被梁其颂抓过的地方,先是一片红,渐渐地,又成了一片深色的淤血。
“你还有父母,”方清芷说,“你若是想回头,一切还早,只要你现在离开赌场,不做了。拿着你那些钱,完全可以继续回学校读书,将来继续……”
方清芷说:“但你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开心。”
如今,每天夜间,陈修泽都爱捏捏她的手臂,轻轻咬咬手腕。之前不能同床共枕时尚且瞒不住,更不要说眼下。
说到这里,他放缓动作:“还痛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