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干净手,刚出了卫生间,就被人狠狠拽住胳膊——
方清芷下意识问:“什么?”
此刻陈修泽缓慢地揉开药油,那些被捏出的疼痛,此刻被他舒缓地一下下推开,好似太阳暖融融地熨帖着。
方清芷停下脚步:“别的我不能确定,但有一点——”
之前的方清芷只知陈修泽吃过苦,具体的苦如何,她却并不清晰,如今看到梁其颂脸上那一道疤,顿时令她明白。
方清芷转身:“你现在昏了头,我不想听你说气话。我尊重你的选择,但你没必要讽刺我。”
“清芷,听说我,我承认自己有私心,”陈修泽说,“但我又想,这样剥夺你和朋友正常交往的权利,十分不尊重你。我气自己有这样的想法,又不能避免地去产生这样不尊重你的念头。”
“是的,”陈修泽坦白,“的确有些不开心,他算什么东西。”
如今梁其颂尝过的苦,当初陈修泽一点儿也没有少受。事实上,陈修泽之前过得比梁其颂更惨烈,他连父母都没有,也是从最底层起步……
陈修泽缓慢揉着她手腕,问:“倘若我和梁其颂都遇到危险,你会救哪一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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