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修泽揉完药油,牵着她的手腕,大拇指摩挲两下伤处,说:“其实,也不单单为他弄伤你生气。”
方清芷说:“修泽。”
“之前他就捏伤过你,看来他这种毛毛糙糙的性格,是一点儿也没变,”陈修泽说,“说好听些,叫做血气方刚;难听一些,就是冲动易怒,容易伤害身边人。梁其颂为人不错,只是笨了一些,冲动了一些,又有些不合时宜的自尊心过强。”
“你不用道歉,”陈修泽仍低着头,“和你没关系,清芷。”
方清芷摇头:“不痛了。”
这完全瞒不过陈修泽。
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接近她理想中的“尊重”二字,方清芷呆了呆。
“你不明白,经历过一天赚一万、两万、三万的日子,我已经不可能再说服自己去接受一份一月五千的工作,”梁其颂摇头,他说,“我已经没办法回头了,人的贪欲是没有止境的。就像你,现在跟了陈修泽,过惯了锦衣玉食伸手就有钱的生活,你还能回得了头、继续去打工赚那点钱吗?”
陈修泽身上的伤疤不比梁其颂少,更何况,他还有些跛足,定然招来更多非议。
陈修泽立刻叫人去取药油,亲自来为她揉搓淤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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