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葛朗台?”阿贤懵住,挠了挠脑袋,迟疑,“……嗯……可能是个台子?”
“我立刻去问,”他又立正,“等我的好消息,大哥。”
“以我对陈修泽的了解,”方清芷转身,“他若是真心想羞辱你,你必定要比现在惨千百倍。”
“梁其颂,”方清芷压低声音,“你清醒点。”
方清芷说:“我以后会离他远一些。”
他握得方清芷极痛,方清芷挣扎两下,他才放手,苦笑一声,后退: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?”
方清芷这次没有选择隐瞒,她已经察觉到陈修泽的性格,与其躲藏,不如坦白。等回到房间后,她就平静地将手腕露在陈修泽面前,让他看那一片淤血,并简单讲述了和梁其颂的对话。
她没有再看梁其颂的表情,折身就走。
“究竟是谁在讽刺谁?”梁其颂说,“你敢说今日陈修泽不是故意来带你看我现在的笑话?你没听到他对我的羞辱?”
另一端,方清芷去卫生间中,她有些腹痛,大约是月事即将造访,也或许是吃了凉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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