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,但你心肠软,”陈修泽说,“他毕竟曾是你学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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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梁其颂不读书,已经辍学专心做叠码仔了,的确已经不适合再用学长称呼。
“这一行有风险,”陈修泽缓声说,“可惜了,原本那样标志的人。清芷,你下次见到他,问问他是否想重新回去上课。如果他现在后悔了,就告诉我一声,我虽然没读过大学,倒是可以帮他继续回大学里念书。”
方清芷低头吃甜品:“现在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。“
咽下后,她又仰脸,对陈修泽笑:“对了,我不太明白,为什么澳门的博,彩业这样发达,是有什么历史渊源么?还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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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聊了一阵,方清芷起身去卫生间,陈修泽叫隔壁桌上吃饭的阿贤和保镖:“阿贤。”
阿贤拿着叉子过来:“怎么了?大哥。”
陈修泽吟片刻,问阿贤:“你找个人帮我问问,葛朗台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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