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白天,去看倒也无妨,”陈修泽说,“但若是黑夜,还是多多斟酌。”
“清芷让我来同你说一声,她不会过来了,”陈修泽说,“有什么话,你同我讲。”
陈修泽开车要上山,要载她从山顶看维港夜景:“怎么?”
他们已经错过了。
“后来,有人捡到之前被风吹跑的花,问她要不要去看一眼,”方清芷转脸,看陈修泽,“你认为她应该去看吗?”
方清芷比他看清的更早。
陈修泽说:“后来呢?”
他如今已经常驻澳门,经过上次一事后,宋世南果真颇为感激他,也终于重用他。如此短暂时间内,梁其颂人生中所接受的三观教育得到了一场彻底的颠覆。也不能说这是一件坏事,至少梁其颂回头再看曾经做的事情,满是热烈又稚气的少年心性。
方清芷说:“我有个朋友,遇到些难事。”
他如此淡淡地说着,却一点儿也不淡,狠到方清芷踉跄伸手,稳稳压在他肩膀上,才不至于跌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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