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清芷吞得严丝合缝,问:“什么样算出格,什么样算不出格?”
方清芷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她要被陈修泽的回答给弄糊涂了。现在的她本身就是糊涂的,脑子也好似同下般稀巴烂。若是放在平时,还能认真努力去想一想,现在的方清芷满脑子都是请他停下莫这样凶,哪里还能冷静分析人的情绪呢?
陈修泽沉吟片刻:“需要我帮你的朋友找到那盆花吗?”
方清芷怔怔,她说:“我明白了。”
掐了一圈红,道道指痕。
他环顾四周,抚摸着周围的木质桌椅,陈旧的桌布,蒙了灰尘的窗帘,灯早就坏了,梁其颂只拿了一盏台灯过来,点燃一片光。
饼店还是原本的饼店,梁其颂在这里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、意气风发的少年,也曾在馥郁香气中斟酌着情窦初开的第一封情书。父母在香港做饼做到衣食无忧,赚出供他留学的钱。而如今,梁其颂一周经手的钱,要比父母辛苦一年做饼的钱还要多。
陈修泽静静听。
“告诉你朋友,”陈修泽说,“就算她晚上去偷偷看那盆花,家里的花也会用叶子蒙住眼睛。只要别太出格,家里的花讲他不介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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