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先前明明对那些风水呀不吉利的嗤之以鼻,今时今日却听不得陈修泽讲这些话。
陈修泽也怪,他不许她讲,自己也讲这样多。
陈修泽开车载方清芷兜风,不去铜锣湾,不去商场血拼,也不去街街巷巷里兜兜转转,只载她绕着香港岛转啊转,圈圈绕绕。方清芷将车窗降下一些,微风徐徐渡入,柔软舒适到令她微微眯起眼睛,头发也要飘飘荡荡地飞起。陈修泽不许她将手伸出去,担心被什么东西刮坏,方清芷便只将手放在车窗的那一丝空隙上,凉爽的风从她手掌心柔软地过。方清芷忽然想起在黑医旁做助理时,有几个打架输了后去缝针的古惑仔聊天,讲啊,说骑着摩托车开高速度,将手伸出去,感受到的风,就是摸女人月匈的感觉。
黑医听得兴致勃勃: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?”古惑仔示意他看自己胳膊上一道长疤,“天杀的货车,划了我这么长一道。”
……
方清芷说:“我哪有能耐去骗陈生。”
陈修泽打开后备箱,里面铺好的软垫毛毯,也有外套,将方清芷牢牢裹住。
方清芷坐在后备箱上,看了一阵,又觉冷,关上后,又去车子后排,陈修泽已经坐下,只等着方清芷自己乖乖坐上。她晚餐吃多了蛋糕,糖分给了她体力补充,也令她此刻吞下不那么吃力。虽然还是两条细伶伶的胳膊撑着,不能放松,放松强伐更加糟糕,前期总要缓缓图之,一如之前的陈修泽如何待她,也如陈修泽如何温柔地将她一点点喂熟。方清芷已经学会了他的这些招数,也学会了怎么取悦自己。手掌承托着重量,方清芷叫着他名字,陈修泽,让他不许动,也不要忽然间欺负人。陈修泽前面尚且听她的话,渐渐地开始不准了。方清芷怕伤到自己,远远要比陈修泽的动作还要轻,几分钟倒还好,十几分钟都这么磨磨蹭蹭地磨着,磨到陈修泽连连叹气。
陈修泽: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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