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代久远了。”李七夜轻轻摇头，笑了笑，说道：“太多人记不得了，岁月不饶人呀。”
“当年在幽圣界，陛下笑傲万界，奴婢有缘一见，远瞻陛下无上圣容。”古之女皇伏拜，说道：“后陛下证万古之道，奴婢遥远仰拜。只是，陛下眼齐苍天，身列仙界，未识奴婢也。奴婢当年生于碧水国，勉为人君。”
“碧水女皇呀。”李七夜轻轻点头，封尘的岁月的确是有了记忆，点头，说道：“当年魅灵的国度，我记得，你也是一世人杰。”
“陛下谬奖。”古之女皇说道：“陛下能记住奴婢之名，乃是奴婢万世之幸，陛下一声吩咐，奴婢愿世世代代为陛下做牛做马。”
“平身吧。”李七夜轻轻点头，笑了笑，神态随意。
古之女皇站起来，然后再拜，神态恭敬，没有丝毫的架子和矫情。
在这个时候，所有人都不敢吭声，甚至连喘气都不敢，这太震撼了，举世无敌的古之女皇，那只配做李七夜的奴婢而已。
至于他们这些人，连做李七夜的奴婢都没有这个资格。
在这个时候，所有人都只有保持寂静，这已经是巅峰的对话，世人只不过是蝼蚁罢了，连出声的资格都没有。
“岁月太久了。”李七夜坐在皇座之上，平静，远眺天地，感慨，说道：“在这片土地上，故人都已远去也，你算是半个故人罢，不胜吁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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