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敝人尚且年轻高就,底下年长官侯对我难以信服,为此,见你贵为仵作,却对案情富有热情,因此我想奉命你为御用府作。」。
就在这时,府尹从桌上拿起一件深蓝常服和一副令牌,递到了我的面前。
「我特此准许你独自办案,你所做的一切都由我府尹作为派遣,你不需要听令其他人,你的一切行为则由我来承担,如何?」,府尹神情认真,并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我望着府尹手中那件常服,深思着??
就现况来说,这是值得翻身的机会,但,如果这案子没办好,别说翻身了,这下就真的连人头都不保了。
我回头看了银蓉一眼,银蓉露出了信任我的神情,并没有给予任何建议。
是啊!在被丢到这个时代时,我早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,的确,我不想这样??总被人看不起??
我迅速一把抓起那件常服和令牌,对着府尹说:「我接了!」。
走出了典史署,我换上了深蓝常服,挂上了上头写着「御用」二字的令牌在腰间。
总感觉这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宋代了,毕竟我连「府作」这二字听都没听过,重点是,我好像决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。
我赶紧向银蓉道歉:「银蓉,对不起,都忘了询问您的意见??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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