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教员这么一说,赫里斯托尼亚立即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。按照他对索科夫的了解,没准这位隐姓埋名的将军,又在课堂上讲出了什么别出心裁的新理论。他重新抬起头,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容:“你不会让索科夫也上台阐述对巷战的理解吧?如果是这样,恐怕你的风头就会被他抢得一干二净。”
“啊,你怎么知道的?”教员说出这话后,忽然想起了赫里斯托尼亚刚刚的异常反应,立即觉得有点不对劲,赶紧追问道:“赫里斯托尼亚,你是不是早就猜到,我会遇到这样的情况?”
“没错,我的老朋友。”既然对方猜到了真相,赫里斯托尼亚也不打算再继续隐瞒下去:“不管是哪位教员,只要请索科夫上台讲话,他们的风头就会被盖住。和他们相比,索科夫反而更像一位经验丰富的教员。”
“赫里斯托尼亚,别东拉西扯了。”教员急于知道索科夫的真实身份,便催促赫里斯托尼亚:“快点告诉我,这位索科夫大尉到底是什么人,为什么他懂得这么多,难不成他是一位军事天才?”
赫里斯托尼亚没有立即回答教员的问题,而是起身走到了门口,朝外面张望片刻后,随手关上了房门。他重新回到办公桌后坐下后,望着教员问:“我的老朋友,你听说过第27集团军吗?”
“当然听过。”教员点着头说:“这支部队不管是在库尔斯克会战,还是在几个月前的哈尔科夫战役中,都是战功累累。”
教员说到这里,猛地想起一件事,他的眉毛往上一扬,随后试探地问:“我记得第27集团军司令员的姓氏,也是索科夫。难道他和这位索科夫大尉是亲戚吗?”
“不是亲戚。”赫里斯托尼亚回答得很干脆:“他们就是同一个人。”
“教员同志,”索科夫望着刚责备完自己的教员问道:“您是准备让我说下去呢,还是准备让我立即回座位去?”
教员盯着索科夫看了几秒,又拿起放在讲桌上的座次表,看清楚索科夫的名字后,用轻蔑的语气说道:“索科夫大尉,你就给大家说说你对巷战的理解吧。”
索科夫把目光再次转向诸位学员,语气坚定地说:“同学们,我今天要说的是,如何在巷战中正确地使用和掩护我军的装甲部队。
众所周知,我军的坦克是设计用于野战的,不适合在大城市的狭窄地域作战。除了坦克的主炮旋转半径过窄,在狭窄的街道中只能攻击前弧目标外;俯仰角也不足以攻击地下室和建筑物顶部的目标。再加上坦克顶部和底部的装甲较薄,容易遭到铁拳或反坦克地雷的攻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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