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声为响,七声为终。”
一个听起来像是老者,但又苍劲有力的声音虚空而幻。
韩三千紧紧望着那个老钟,靠,这钟光是个体便足有一个大卡车那般巨大,其上面又是锈迹斑驳,说是钟,又更像是块废铁,因此从外观而言,这钟想要敲响,可能性极低。
而且,挂在他旁边的钟锤看起来似乎也不像是好使的主,同样是锈迹斑驳,最让人为难的是它的重量。
光只是看,那玩意便足有数千斤之重,想要拿动它再来敲这个钟,简直非常人所能及。
若是韩三千全盛时期,如此之钟,如此之锤,韩三千自是无惧,应是可随意拿捏。
但在没有修为的支撑前提下,要想动它,简直是难如登天。
韩三千甚至自嘲,自己能把钟锤给动起来,都已经算是不错了。
“年轻人,拿起钟锤,你可以开始了。”
“若钟可敲响一声,也算你是个男人。”
“若可响二声,则也算得上没在这世上白走一糟,勉强,算的上个修道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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