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雾让她近乎窒息。
她到底一直身处哪里？到底要做什么？这一切是为了什么？
她想不通，也不明白。
道心不稳，穆月白神魂颤动。
海瑞第一时间意识到了她的不对，连忙按住穆月白的肩膀，“孩子，孩子，别这样，你不要慌张。”
“为什么？这一切都是什么？什么是轮回？”
“接下来的话，不要告诉任何人。”海瑞从抽屉里掏出烟卷，将它点燃，深吸一口，“这一切都太过匪夷所思，但是幸好刚才看到这段记忆的人没有太多，也不会这么细致的注意到这一点。”
“海瑞老师，那些记忆到底是什么？”
海瑞吐出烟雾，侧头思索了一下，“我之所以说是轮回，因为这咒语的作用本来就是唤起记忆，但记忆不会牵扯到未来发生的事情，而你记忆中的装束和年纪，可以确定是未来。那就说明，唤醒的不是以后要发生的未来，而是已经发生过的未来。”
这像是绕口令一样的话让穆月白细细思索着，“就是轮回中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吗？”
海瑞点点头，“我从未亲眼见过轮回，但刚才那副场景，除了这个解释，以我所知的知识和能力，不能有更合理解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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