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乾隆除了要和皇后商量令妃和金锁的事情之外,就一直跟香妃在一起?夏燕也开始觉得事情大条了。虽然知道这位香妃注定不会“命长”,可是,她到底是“变成蝴蝶飞走了”,还是真的病死了,就不一定了。
“皇额娘,”夏燕看了一眼神色中带着一丝忧虑和不满的皇后,低声劝解道:“皇额娘才是六宫之主,是皇阿玛的嫡妻,那香妃不过是一个回纥的公主而已,皇阿玛再宠爱她,能到还能越过皇额娘去不成吗?”
“你这丫头,就会说些这个哄我开心!”皇后嗔怪地看了夏燕一眼,这才算是展露了笑颜,“算了,皇上也不过是图一个新鲜而已。那香妃,我看了都觉得新鲜,更何况皇上一个男人。”
说了这些,她才又觉得不应该当着夏燕的面说这个,立刻打了个呵呵,把这个话题给揭了过去。
然而夏燕却是不得不想这个问题的,难道说一个嫡妻就连同皇后都能安抚,不介意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,甚至纳了无数的妾室吗?
难道说,她以后也要跟这些后宫中的女人一样,在日后忍受自己的丈夫纳妾什么的吗?想到就要央求乾隆给自己和善保指婚,夏燕心中就一阵阵的不安。
善保曾经承诺过“弱受三千,只取一瓢饮”的,然而,男人的话……又怎么能够相信呢?
化解了皇后的心事,夏燕却是心事重重地回头了漱芳斋。一进屋,她就看到紫薇正坐在一旁弹琴唱歌,唱的正是那首《山水迢迢》。
等到紫薇一曲唱完,夏燕才趴在手背上,看着她道:“紫薇,你说娘她最后后悔了吗?”
紫薇轻轻摇头,坐在了夏燕的身边,给她们两个都倒了一杯茶,然后才低声说:“你为什么问这个?难道是,善保他……”说到这里,她迟疑了一下,然后才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夏燕。
夏燕摇头,无力地叹息,把在皇后那边的经历说了一边,然后就看向紫薇,“难道,女人都要忍受最近的丈夫见一个爱一个吗?就连身为皇后的皇额娘都不行……”
“我相信,你对于善保来说是‘独一无二’的,是‘’的那个。”紫薇认真地对着夏燕点头,“连我这个旁观的人都能看得出,你对他来说有多重要,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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