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政治婚姻,夏燕也要保证自己身为一个女性的所有权利。对于她和善保的情况,虽然不能说出,但是要求自己未来的丈夫不能有其他的女人,这似乎也不是太过分的事情。毕竟,牙膏与男人不同他人同用这句话,她实在是听了太多遍,也不认为自己的有那个度量忍受自己的丈夫纳妾娶小。
善保本来就是聪明人,之前两个人又谈论过有关皇上赐婚这种暧昧的话题——虽然夏燕完全把这当成了一场利益交换,但是对于善保来说,如果不是真的喜欢,欣赏,又怎么肯能这么开口。
夏燕一开口,他就猜到了什么。
而夏燕并没有等待善保的回答,而是继续冷声说:“如果你后悔,现在还可以。”说着,她迈脚朝着漱芳斋的方向走去,留给善保一句话:“皇阿玛那边不能少人,这几步路我自己走过去就行了。”
善保看了看那一树在寒冬笑的梅花,又转头看了一眼一片银白色之间,脊背挺直骄傲而又独立的夏燕,突然有一种冲动。
他第一次这么不顾规矩,在皇宫中大声喊了起来。
“小燕子——!”
听到这叫声,夏燕有些错愕的回头,看向隔了十几步的善保还站在原地,一动也没有动。
“小燕子,我不后悔!弱水三千,只取一瓢饮,致斋懂得这句话的意思!”善保大声说完这句话,立刻转身离开,然而夏燕却愣在了原地。
弱水三千,只取一瓢饮。
夏燕的唇角慢慢勾了起来,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,然后转身,几乎是在穿着花盆底的情况下蹦蹦跳跳的回到漱芳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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