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们并没有什么话题,傅景然嘴里谈论最多的是林清诗,他的眼里也只有林清诗,而从来嫌弃乡下恶心,肮脏,不卫生的林清诗年年夏天跟傅景然一起来。
她上同心锁时,还被林清诗嘲笑过,那年暑假他们离开后,桥和同心锁都被暴涨的河水冲走。
现在想来,一切就像命中注定般巧合。
祭拜奶奶后,他们沿原路下山。
“清一姑姑,他是谁呀?哎呀你们牵手手。”堂兄的女儿豆花,今年三岁,是个小机灵鬼,小手丫捂脸,手指缝张开,露出偷看的眼睛。
霍北蔺松开她的手,揽住她腰,注视林清一,低沉同问:“什么关系?”
“你别闹。”林清一给他一个白眼,弯腰温柔的掏出巧克力,捏了捏她肉嘟嘟小脸,说:“喊姑父。”
“姑父。”奶萌萌嗓音甜甜的喊道。
“长辈该给红包呀。”林清一揶揄的看霍北蔺,逗豆花去抱霍北蔺大腿,她真想看看一向冷静自持的霍北蔺,腿上拖个小姑娘的样子。
霍北蔺意味深长看林清一,手从容伸进兜里,竟真的拿出一个红包。
豆花嘴巴像摸了蜜,一口一个姑父,拿着红包去和小伙伴炫耀。
“豆花叫我姑父,你该叫我什么?”他侧过脸,五官挺拔,侧脸如刀削斧刻,帅气硬朗,他贴着她耳边,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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