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在此之后,那种奇怪的声音却再也没有响起过,天地之间万籁俱寂,唯有肖名扬那紧张又压抑的呼吸声。
“真tm是个鳖孙!”再次骂了那坑爹的司机一句,肖名扬才转身继续赶路,基本是全程狂奔,当年上学的时候参加运动会都没这么玩命过,腹部刚刚愈合的伤口也跟着隐隐作痛。
跑了有将近二十分钟,肖名扬的视线中终于出现了人影,然后她长长的输了一口气,同时缓缓停下了脚步,拖着快虚脱的身体气喘吁吁地朝组织走了过去。
此时案发地点外围了一圈警戒线,旁边架了一盏白色的照明灯,看样子是从旁边的工地借来的。各组的办案警员在警戒线内外来来回回的忙碌着,验尸的验尸,拍照的拍照,勘察痕迹的勘察痕迹。
李秦川最先看到了肖名扬,朝她走过去后先是一愣:“我擦,你都虚成狗了还来加班?兄弟,拼啊!”
肖名扬无力地摆摆手:“大哥我……跑来的。”
李秦川:“你跑什么呀?”
“别提了,那个鳖孙司机坑死爸爸了。”肖名扬无力地长叹了一口气,然后问,“什么情况?”
李秦川:“死人了,可邪性。”
肖名扬:“那我能不知道死人了???”
李秦川:“我的重点是:邪性!死者是个女的,杨法医刚才大致验了一下尸体,说很有可能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死亡。”
肖名扬现在是真的想打人了:“李秦川,我把蒲松龄都带上了,你就给我讲这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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