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媱夫人,她身穿素白衣裳,坐在院子的长廊边,头别一只璎珞珠钗,手扶一把七弦古琴,模样温柔,许清柳走几步,伸出手,已然是一副孩童模样。
媱夫人挥手唤她过来,让侧卧于膝上,问:“你怪不怪阿母的眼睛里只有弟弟,少了你,你怪不怪阿母那日拒绝了你的画,你怪不怪阿母不辞而别,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。”
“不怪。”
“扶桑,阿母想你了。”
“扶桑也想阿母。”
“你最是调皮嘴馋,每到扶桑节就要吵着吃下界的雪梨膏,桃心酥,猪肉包和甜梅子,我让你阿父买了,你吃不够,你阿父便把做这个的师傅请上界做给你吃,哎……阿母有些倦了。”
她垂头回忆往事,发丝缭乱,许清柳正躺在她膝上,伸手去抓黑丝,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,她像个顽童一样回味与母亲的一分一秒。
咚咚咚。
一阵钟鸣,许清柳看到媱夫人的脸融化了,泪珠混杂血水淋了她一脸,她声音打颤,哭道:“阿母……你怎么了,阿母?”
再是一声钟鸣,媱夫人彻彻底底成了一滩血水,她温热地撒了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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