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池鱼摇头道:“无事。”
她们始终都没有发现,混在雪中的白子,它落在雪中随时间消散。
小女官亲手做的芙蓉酥又香又甜,食盒里摆着八个,扶桑吃了四个,她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口腹之欲,许池鱼递上温茶,几口喝尽一杯,池鱼又会递上第二杯。
夜里,雪越下越大,扶桑打开窗,手里摸索着一块碧玉,这是她精心选过明日送给阴君山的,就等明日阴女官一到,就可送过去。
她想明日离开二十三重天,一定要去与阿母告别,于是找了一把油纸伞,拿着自己画好的雪梅图,迎雪而上,一路跌跌撞撞走到杳宫。
扶桑看到媱媪坐在小床旁的木椅上,哄小床内的孩子入睡,龙温闭着眼睛,将手指放在嘴边。
她把画夹在胳膊下,手放在嘴边呼口热气,原来,阿母也不是那么讨厌龙温,这幅母慈子孝的场景,她是不该打扰的。
扶桑咧开嘴巴笑起来,转身走了两步。
一声啼哭,两声三声到四声,扶桑猛然回头,媱媪手伸到小床里,她心提到了嗓子眼,顾不上别的,一边跑一边喊:“阿母,阿母,阿母,那是龙温,那是弟弟!”
油纸伞独自在雪中遭淋,画在慌乱中丢在雪中,被雪水渗透,扶桑跑到殿内,脚下雪水致她基本是滑跪到媱媪面前,一边爬一边哭道:“阿母,别,阿母,他是幺弟啊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