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母嗖,快回家吧……
快回家吧……
扶桑哭着说,为什么为什么,君山姐姐,为什么阿母不喜欢弟弟,为什么不喜欢呀?
她这才敢哭出声,哭湿阴君山的肩头,湿润一大片衣襟,扶桑揪着衣裳大声哭,惊醒一片乌鸦东头飞。
阴君山意味深长地瞧了她一眼,勾起唇角笑了笑,扶桑抽泣道:“君山姐姐,你笑得好漂亮,好漂亮呀……”
小姑娘哭着哭着睡过去,阴君山抱她在雪路留下一串脚印。
第二日,扶桑躺在册典宫东殿内的小榻上醒来,阴女官坐在塌边,拉开木窗支一根叉竿,寒风凛冽,吹得扶桑一个哆嗦。
她翻个身压心而在睡梦中辗转反侧,阴君山煮好一炉热茶,手指沿杯盏打转提起,放在嘴边轻嘬一口。
“君山姐姐,”扶桑再翻个身,小声说,“姐姐,阿母今日会好起来吧。”
说起来,媱媪女君三日不吃不喝,只因自己最小的幺儿是个带着不详而生的吗,她辗转反侧于榻间,眼睛里倒影出陌生的冷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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