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君山嗯了一小声,尾音带着疑惑。
“以前,在二十三重天,雪每年都来的早,你经常给我送手炉,还有在冰川,把自己的袍子解下来给我穿,雪也落了一头。”
阴君山问:“你听到钟声了吗?”
“听到了。”
钟声响彻整个庙宇,阴君山仰起疲惫的笑脸,继续问:“我们真的相爱吗?”
梅林回答:“一直相爱。”
他们还没有到珀西瓦尔大学,还没有一起白头,水里飘荡的浮萍落下,阴君山闭上眼睛,梅林化作雪花飘散开来。
钟,是丧钟,沉重又悲凉。
一只清凉的手抚摸过阴君山的额头,问:“你怎么了同学。”
“你是谁。”
那人笑着说:“我叫塞西莉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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