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黄午头,天上下起小雨冲散热气,阴君山和梅林躲到了船长室,过了一刻钟,窗子外还是大雨,远处小岛的影子若隐若现。
再近一些,有块礁石,站在甲板吹风的比特被模糊的影子引起注意,灯光照在礁石上,影子已经不见了,船长呲出一排闪闪发光的金牙,说:“是人鱼啊。”
梅林眯着眼看,嘀咕道:“不像是简单人鱼。”
阴君山趴在玻璃前,等礁石靠近,只看到了模糊的银鱼尾巴,他消失不见又在海面来回翻滚,直到船离开,船员欢呼起来。
“好多鱼,好多鱼。”
收获的鱼起码是三天吃不完,梅林的马车停在船靠岸的不远处,他邀请阴君山一块坐车,表示他顺路,她费力提着一大桶鱼,两人对视片刻,梅林走过去提起桶,与她并肩前行,两人身上海潮味与鱼腥味并存,就连马车也染上了。
到了木屋前,阴君山与梅林告别关上门,十分钟后门开了,她蹲在池塘边处理着一桶鱼,一条鱼一条鱼地丢进水中。
人鱼嘴里叼着一只,手里握着一只,很显然他已经没有尖指甲撕扯鱼了,阴君山做到池塘边,揉搓他的头,问:“你还记的梁轩槿吗?”
人鱼嘴里的鱼掉在水里,呆呆地看啊,望啊,愣愣的样子太好笑了。
厨房传来一阵焦香,烤的鱼好了。
晚八点,天不算太黑,阴君山再次站在梅林家门口,摁响门铃,梅林打开门,他抓着长发问: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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