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清柳和她聊着家常,笑得不亦乐乎。
“昨天隔壁的玛丽夫人刚死了丈夫,开派对开到凌晨三点,你听到了吗,她现在还在笑,”窗外传来爽朗的笑声,听起来十分高兴。
许清柳把油条掰成小块泡进豆腐脑里,惋惜道:“那位夫人长得漂亮,那家的老爷并不算是好人,每天都会打她,声音惨不忍睹,这无疑是一种解脱,我曾在长风渡古城待过一段美好的时光,那的人都很喜欢吃醋。”
阴君山吃着,吃得很香,黑发披在肩膀上,两个人显得宁静祥和,她说:“原来许女士去过长风渡,最好玩最好吃的还是要南太平街。”
“南太平街去过,那里的古董店老板是我死对头,想着用法子打个商战,所以找了五六个男人去……结果呢,人家不喜欢男的,喜欢女的,”许清柳眼珠子转起来,停顿一下说。
阴君山手上的勺子跟着停顿一下,问:“君江古董铺子?”
许清柳点头,说:“是叫这个名字,你认识她?”
“我小姨……”女人紧张的微笑,很局促。
“……”
许清柳飞速结束这个话题,聊起别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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