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齐文的语气是疑惑的,脸上却没有对她的怀疑之意,眼神中甚至还透露出关切。
看他的表情,再加上陶夫人先前提起他的态度,就算没有人告诉段宝银,她也能对这两人的关系和相处模式猜出个七八分。
陶夫人在和她对话时就一口一个“夫君”“贱人”的,郁齐文为了安抚她,居然还把柳素的奴籍契书给她保管,看来这两夫妻虽然很怪,但平时的感情却是不错的。
“夫君可让我好等。”段宝银撇了撇嘴,“卉卉今日心情不好。”
郁齐文进了屋,关上门,左右打量了一会儿:“难怪今夜没有让人熏香,这么晚了也还不沐浴。”
段宝银道:“我刚刚出去散了散心,回来得晚了。”
“怎么了,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么?”郁齐文找了张木椅坐下,招呼段宝银也过去坐到他身侧。
段宝银便扭着腰肢走过去施施然坐下,还撒娇般把脸枕在郁齐文的肩上:“其实也没什么大事,就是午睡时做了个梦,又梦到了那个贱人......夫君......你心里当真没她了?”
郁齐文面露尴尬:“那是自然,若非是为了要孩子,我当初也不会跟......跟她有来往啊!我这不是怕你生气,所以一直没提嘛!”
“我知道,我也体谅夫君在家中压力大,不容易,好在怀儿这孩子也有出息。”段宝银有些委屈地用指尖在郁齐文的手背上画圈圈。
郁齐文很欣慰,一手揽住段宝银道:“卉卉,这么多年也辛苦你了,还好现在怀儿已经进了千篆宗,今后也是要当内门弟子的,他有这个潜质,老爷子也对他很看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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