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中年男子和妇人就一唱一和地教训起小孩来,少年也不再搭话,而是叫来店小二点了酒水和点心,默默地一个人进食。
段宝银见没有别的东西可听,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之后,也就悄悄地离开了。
与小酒馆门边的纸风铃擦肩而过,她再次来到阳光之下,继续往西南方向赶去。
因为方才的一段小插曲,她有些心神不宁,在去往中原的路上日夜兼程,飘得很急,也不知道是为了早些找回自己的尸骨,还是想快点见到师兄。
但与之前几天不同的是,她开始有意识地去留意身边行行色色的人,试图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什么信息。
但因为她从来不会刻意停留,也没有什么办法打探,这一路上都没有再听说任何与自己、师兄、或是师姐师弟师妹的八卦。
等披星戴月地来到中原地带,正好是晨光熹微时。
虽然这一路上段宝银都很迫切地想要见到师兄,但等真的到达中原,却又有些犹豫起来,磨磨蹭蹭地在路上看太阳从青石板道一直升到风筝旁边,才踌躇着继续向前。
时隔三年未见,长安还是老样子。
天色将明未明,空气中还带着点凉意,马道边的枫叶时不时从枝桠上轻轻落下,随着秋色一同沉醉。
虽然才是卯时,街上已经开始传来零落的声响,酒楼饭馆陆陆续续地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,肉包子和芝麻饼发出热腾腾的香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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