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叔急忙说:“我叫廖峰,我喜欢和晚辈互称朋友,我喜欢英国的方式,你就直呼我的名字好了。”
“你的儿子是你亲生的吗?”谭侃侃怒气冲冲地反问,“为什么你们不相象呢,他的性格和你的完全不象!”
廖峰笑道:“这个儿子是我捡的。”
“真的吧。我真的相信。”谭侃侃说,他将一杯酒推到廖凌咤面前,“如果你再加上二十岁,我就会以为你是我父亲了!”
大家闻言都笑起来。廖凌咤却不笑。
吃过晚餐之后,谭侃侃托辞去地下室做实验,离开了众人的视线。
进到林沫的房间,谭侃侃看到桌上的食物并没有动过。
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林沫,谭侃侃走过去,揭开蒙在林沫脸上的枕头:“想绝食吗?”
林沫的手腕托动着铁链叮当作响,他用手指触碰了一下喉咙,表示他不舒服。
谭侃侃将手覆在林沫的额头上,体温有些偏高。
“怎么会忽然就不舒服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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