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他身上只穿着希安赔偿给他的那件衬衫,其它的衣物早在绯事中,被谭侃侃剥去。
“我没明白你的意思。”林沫从容地坐到谭侃侃身边的一张沙发上。
谭侃侃的眉心有一丝苦恼,喝下一杯酒后,他说:“不发泄掉对你的欲望,我似乎就不能正常思考。这是不是很糟糕。”
林沫轻轻地摇头。他还是未能明白。
“和希安的时候,你也会说‘爱’这个字眼吗?”
“你认识他?”
“我们从少年时就会在伦敦上流活动中经常见面,已算很熟悉。他像是一只老鼠,喜欢在所有漂亮东西的身上打洞。”谭侃侃一脸嘲笑。
林沫急忙解释:“他没有……你听到电话里的声音了对不对?你不要误解,我是代表公司去和他见面谈合作……”
“是吗?见面,要穿上他的衬衫。”
林沫彻底傻眼,他僵硬地看向身上的衬衫:“你怎么知道这是希安……”
“希安追求个性,他的衬衫都是特制的,领子下面埋金线,左胸内侧有他名字的缩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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