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靠着座椅躺一会,到了我再叫醒你。”望了眼脸色犹带着苍白的阮夏,顾远语气缓和了些许。
阮夏点点头,胃部依然有些反胃得难受,双手环胸以压住不断涌起的恶心感,阮夏靠着座椅闭上了眼睛。
飞机起飞时的颠簸让那股反胃感更行强烈,阮夏几乎忍受不住要吐出来,只能不断抱紧自己以压下那股不舒服。
坐在阮夏旁边的顾远也察觉到阮夏的不舒服,置在身侧的手微微动了动,似是有一丝犹疑,但很快便坚定地伸出手,环住她的腰,将她揽入怀中,微微侧过身,让她的头微微靠在自己的肩上。
冷不丁被搂入顾远的怀中,阮夏睁开眼,望向顾远,下意识地要挣脱他的怀抱。
揽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,顾远以手压制住她的挣扎,沉声开口:“不舒服就别逞强,这样会好受些。”
苍白的小脸早已因为被顾远亲昵地搂在怀中而染上不自然的红晕,没有勇气望向他落在自己脸上的幽深黑眸,阮夏眼神闪躲,尴尬的语气隐约带着一丝乞求:“总经理,我真的没事,而且……”瞥了眼他状似随意地环在自己腰间的手,阮夏以手覆住,试图将它移开,,“这样子我更加没办法休息。”
顾远望了眼她因尴尬而染红的脸颊,而后视线不着痕迹地顺着她嫣红的小脸往下,慢慢落在她覆在自己大掌上的手,意有所指地开口:“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才是。”
本就嫣红的小脸因他这句意味不明的话不争气地更加红润,让她原本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色看起来好很多,知道反驳无用,阮夏没有顺着他的话加以反驳,只是试图掰开他搁在腰间的手,挣扎着想坐起来。
望向她试图掰开自己大掌的手,顾远幽深不见底的黑眸微微眯了眯,而后抬起另一只手,将她正在与他的掌奋斗的手轻轻移开,清冷的语气隐隐带着不悦:“你就不能不再逞强?更亲密的关系都发生了你还要计较这个?”
试图挣扎的手一顿,阮夏敛下眼睑,放弃了挣扎,是啊,他与她什么都不是,却连男女间最亲密的关系都发生过几次了,自己此刻的挣扎在他看来怕是矫情过头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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