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多谢陛下了,夺我兵权,囚我之躯。”
“现在陛下又打算怎么做呢?是把我养在这殿宇之内?做一只笼中鸟?还是把少年誓言当做一场痴心好戏一遍又一遍上演来自我感动?”
林御渡别过头,并不想看见季凌溪,他已经不相信季凌溪所说的任何话了,他一直喜怒无常,贪得无厌。
在外人眼里,他林御渡已经死了,以反贼的名号死了罢了。
“阿渡,你一直是我妻。”
“少时之约,桃林灼灼,天地为证,我们拜过天地的不是吗?”
季凌溪试图去抚摸林御渡额前的碎发,他差一点,又差一点,第三次失去。
“天地为证,可陛下是皇帝,已经翻天覆地,扭转了乾坤。”
“陛下,林御渡已经死了。”
林御渡言语自若,本沉重的事情被他轻易道破。
隔在他和季凌溪之间的东西以前叫皇权,后来季凌溪斩破了这皇权,却越发贪得无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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