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凌溪唤了一太监,换了衣物,准备为今日的第一次早朝做准备。
“不过青事而已,怎么会有打仗累。”
“季……陛下太小看我了。”
林御渡在季凌溪面前是谦卑的,可他真正的性格却是鲜衣怒马饮酒长歌的少年郎。
“好好休息。”
“那几个老东西,我已经处理干净了。”
“朝堂之上,若分不清谁是谁非,一味固执己见,说不定不知道何时,自己就丢了那条命。”
季凌溪此刻已经穿好了衣物,黄袍在常年打仗健壮的身上真有一种天命所归的模样。
不过谁说抢来的天命就不是天命了呢?
林御渡看着季凌溪出了养心殿,便也开始起床穿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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