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尾服男子瞿辉扭头看去,只见一位穿白色武道服的青年正立在这排座位边缘,抱胸看着自己,他一米八左右,眉毛杂乱,黑眼圈很重,疲态明显,似乎经常熬夜。
“嘿,许万年,你也没变啊,还是一副混混样。”瞿辉冷笑一声,“我再怎么骚包,也不会沦落到被新入社成员给打败的地步。”
山北大学武道社社长许万年微微笑道:“不用挑拨,我对彭师弟心服口服,不和你唠叨了,小心脚下,不要摔倒了。”
目送他入座,瞿辉一边往后排飘去,一边疑惑道:
“许万年吃错药了吧,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了?”
“他肯定吃错药了,要不然怎么会咒社长你摔倒,让您小心脚下?您浮在半空,哪会在意这个?”那位身材高大面有稚气的青年好笑说道。
“是啊,在场所有人里面,最不可能摔倒的就是社长你了!”其他三江学院武道社成员纷纷附和。
瞿辉也觉得滑稽,忍不住边飘边回头看向许万年:
“他这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?”
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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