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这条改造之路恐怕得穷十年、二十年,乃至一辈子的工夫……
想着想着,他身体忽地一刺一麻,旋即清醒。
“又发呆了。”钱东楼慢悠悠起身,用肯定而非疑问的语气说道。
四周的电光随着他的动作忽然变得活跃,这便是彭乐云被“弄醒”的缘由。
“在想些事情。”彭乐云老实回答,但发现钱东楼的表情写满了不信。
习惯性发呆的人不需要找借口!
彭乐云也不辩解,疑惑反问:
“师叔,你要锤炼?”
钱东楼微微一笑道:“是啊,还是得认真一点。”
说到这里,他活动了下脖子,补充解释了两句:
“我应该比陈其焘更早突破,嘿,不能让他趁我到了禁忌,不参加头衔战了,就超过我,成为拿到头衔最多的那个,我得趁这一两年多拿头衔,拉开差距,反正他顶多比我晚个一年半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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